,又咕噜噜在地上滚出很远。

莫子卿目眦欲裂,双眼满是怨毒,恨不得将沈瓷挫骨扬灰。

可想到沈瓷露的这一手,知道对方是个练家子,动起手来怕是十个她都打不过,到时候只会吃亏。

只能恶狠狠地指着沈瓷,无能狂怒,“啊啊啊,你……你找死。”

其他贵女也被这一幕吓得不轻。

她们都是后宅长大的,从小到大,杀人不见血的腌臜事没少见,有的甚至还没少干,但这般简单粗暴的血腥场面,她们却是头一次遇到。

一时间,一个个吓得连连尖叫,小脸煞白。

“她……她她她怎么这么厉害,那么大个人,一巴掌下去,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出去了,这简直就是……”怪物还差不多。

这人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边上的人眼疾手快地捂住嘴,拉到一边躲了起来。

“嘘,我听说,她跟我们不一样,是自幼在军营里跟着她的几个哥哥,还有一帮男人摸爬滚打,日日习武长大的,最是野蛮,我们最好别惹她。”

两人自以为将声音压得很低,却不知道习武之人最是耳聪目明,她们说得一字不落地全都进了沈瓷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