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眼珠子一转,道,
“对了娘娘,您的荷包还没绣完呢,这会您又不想睡,不如拿出来绣两针,就当是打发时间,如何?”
荷包?什么荷包?江漫雪弧度精美的杏眼微微掀开,有些没反应过来。
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想起慕言托她修补的那枚破旧脱线的荷包。
天哪,最近忙起来,她竟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橘如不说,她怕是永远都记不起来了。
一想到答应得好好的,却没办到,还耽搁了这么长时间,江漫雪就感觉很不好意思,赶紧让橘如去找找,东西被她扔在哪里了。
橘如看江漫雪身上的死气沉沉消失,整个人重新有了活力,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开开心心地去拿荷包和针线篓子。
她没有去睡觉,而是重新将屋里婴儿手臂粗的蜡烛点燃,扶着江漫雪坐到窗前,江漫雪刺绣,她就在边上帮江漫雪分线,穿针。
江漫雪催了她几次,让她先去睡,自己打算一口气将荷包缝补妥当,趁着第二日出门,将荷包归还。
橘如一听,立马说自己不困,要陪着江漫雪。江漫雪见劝不动,索性不管她。
就这样,主仆俩一边刺绣,一边说说笑笑,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最后一针收完,江漫雪面上终于绽开了笑容。
“终于修补好了。”
橘如也笑嘻嘻地捂住唇,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是啊,天都亮了呢,娘娘累了吧?要不奴婢扶您上床眯一会儿,再去吩咐厨房,给您炖一盅燕窝补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