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2到江漫雪的四肢百骸。可这一刻,江漫雪一颗心暖融融的,如同被一团棉花填满,让她感觉无比踏实和熨帖。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

嫣红水润的唇瓣轻轻扯出一抹笑容。那笑如同清晨沾染了露珠的芙蓉,在清风中徐徐绽放,暗香浮动。

她轻轻将虎符推回去,软声说,“这是你的,我不能要。”

慕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没有收回虎符,而是苦涩一笑,“还是不行吗?到底是不能要,还是不肯要?阿漫,你终究,还是介意我的身份了,对不对?”

他的目光三分痛苦,两分偏执,还有五分卑微的祈求。

江漫雪差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就不能等人将话说完?她才说完不能要,这人就立马垮下脸,一副天快塌下来的样子,给江漫雪吓一跳。

江漫雪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

慕言掌心的虎符没拿稳,咕噜噜地掉在榻上,滚去床角。

慕言先是眼睛一亮,可等虎符停止滚动时,眼神再次暗淡,甚至狠狠瞪了一眼没出息的虎符,心里暗骂,就不能长点眼色,滚远点?

这样,他就能说夜里黑灯瞎话,不方便寻找,顺势将东西留给江漫雪了。谁曾想……

真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

男人想得太入神,心思全摆脸上了。江漫雪眼神幽幽地盯着算盘珠子都快蹦自己脸上的男人,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了,我何时介意你身份了?”

男人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江漫雪说了什么。顿时喜不自胜,突然又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