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看清楚自己的处境时,吓得立马尖叫出声,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恐惧感席卷心头。
“你……你们想干什么?”
江漫雪凝视着地上狼狈的女人,缓缓抬手,边上的剑锋立马将一个小小的白玉瓷瓶放入她的手心。烛光摇曳,映衬的那葱白的指尖越发纤细白嫩,肤如凝脂。
玉指缓缓收拢,捏着瓷瓶走向崔莲梦。掐金挖云红香羊皮小靴踩在柔软洁白的羊毛地毯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这声音如同战时的鼓点,让崔莲梦心跳莫名地加快。
她费力地仰起头,目光十分警惕在江漫雪的脸上和手上流转,下意识将身子往后仰,试图离对方远一些。
色领内茬地大叫,
“你……你别过来。”
“江漫雪,我警告你不要胡来。我……我可是太后母家最尊贵的嫡长女,太后的亲侄女,你若敢动我一根汗毛,太后不会坐视不理的,到那时,你这皇后之位也就做到头了。”
江漫雪邪恶的勾了勾唇,粉嫩的樱唇水盈盈的,如同喝饱了水的桃花,在烛光下散发出魅惑人心的光泽。
唇瓣轻启,
“怕什么?今日请你前来,只不过是想跟你叙叙旧,拉拉家常,顺便再品尝一样好东西罢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对方愕然。
眼神从慌乱转换为茫然,“你骗鬼呢?我才不信你会这么好心。还有,”她的目光扫向身上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麻绳,整个人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变得怒不可遏。
“谁家请人用这种方式?”
“我命令你,最好立马给我解开,否则我就……”
江漫雪冷嗤,
“你就什么?咬我吗?”
崔莲梦气到翻白眼,“贱人,你竟是讽刺我是狗,你找死。”
江漫雪:她可什么都没说,明明这一切都是她自己说的,好不好?
“还有,谁要跟你在这里品尝什么东西?快点给我松绑。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边这男人是什么来头。我之前见过他,他是逍遥王的近身侍卫。早就听说你跟那病痨鬼逍遥王不清不楚,今日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都都当上皇后了,还耐不住寂寞,不知廉耻地勾三搭四,与外男不清不楚。就你这样水性杨花的贱人。表哥若是知晓,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最好现在立马放了我。否则,我现在就喊人,还要将你的丑事全部抖在表哥面前。看表哥怎么收拾你这个贱人。”
江漫雪脚步未停,眨眼间,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猛地抬起,面上平静无波,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此时噙满寒霜,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似笑非笑,
“哦,那你倒是叫啊?”
“怎么,哑巴了?”
崔莲梦暗暗磨着后槽牙,心想,她都大呼小叫半天了,外面没有一丝动静,说明附近早就被人清空了,呼叫根本没用,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寄希望于有人可以发现她不见了,或者发现椒房殿的异常,从来将自己从江漫雪手里解救出来。
于是,她继续佯装蛮横无知,跟江漫雪胡搅蛮缠。
果然,让她等来了转机。
屋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禁闭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慕辞喘着粗气跑了进来。一进来,还来不及将那口气喘匀,就紧张地四处张望,直到对上江漫雪的视线,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当他看到江漫雪身边的剑锋时,俊脸上刚刚才浮现出来的轻松表情瞬间僵在脸上,心里先是惊惧不已,转而变成愤怒的情绪。
崔莲梦一见到来人,眼睛猛地放光,就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尖叫着向来人爬去。
“表哥,表哥你终于来了,呜呜呜,我还以为从此再也见不得表哥了。”
慕辞一顿,这时才注意到蜷缩在地上的崔莲梦,顿时不悦地蹙眉,满脸嫌弃,
“你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