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在做噩梦,梦里反反复复地播放着临死前的那一幕。

那个逼仄昏暗的破庙,那群猖狂淫笑,疯狂撕扯她的衣裙、蹂躏她的娇躯的脏手,那些绝望痛苦的挣扎,那撕心裂肺的恨意和不甘。

那年的冬天好冷,冰凉的湖水一口接着一口灌进她的口鼻,呛得她呼吸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