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轻声说,“王爷呢?”

范夫人和花夫人面面相觑。

范夫人脸沉了下去,不会又和小四有关吧,范夫人瞬间就作怒了起来。

贤妃因着这花南薇是为了置办去拜访范府的礼物而下腹出血,末儿理当过来看望的,尤其花夫人和范夫人也在,更该过来相陪,又没有失忆,怎么倒比失忆时还不将人放在眼里。

南薇不是他义无反顾要娶的妻子么。曾经那样恨着,失而复得的妻子。前几年还能相敬如宾,自民安回京,怎生对妻子越发敷衍了去。

“你家爷可是叫朝里大事绊住了?”

贤妃心里仍在因为花南薇就绣工及绣灯笼之事说谎而心有介怀,偌大的摄政王府,她儿子的媳妇,不应该是一个会说谎的人,又因为花南薇曾经冷宫十年托民安给他和末儿照顾,对他们母子有恩,而不便诘问。

而贤妃心里,却在记挂着那个三个月来被她关在湖心阁缺少阳光和运动的男孩儿苒儿。

秦矜犹豫了一会儿说,“没有叫大事绊住。爷去旧居安主儿那边去了。”

范夫人将手猛地一攥,浑身作起抖来。

花南薇脸色立刻不愉悦了起来,脚底不着痕迹搓了搓地面。苏民安会不会再不知身份地乱讲话,说她冤枉,说她没有偷她功劳之事呢。

当年那事王爷可是还没查,直接就判苏民安有罪了,她当时以为王爷对她旧情难忘,对她无条件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