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冷笑了一下,“皇上,温婷的孩子没有私藏龙袍。皇上搞错了。”
皇上紧了紧手,“温婷,你头发怎么白了啊?”
贤妃冷着面庞,“因为照顾您,因为拉扯末儿、民安、姜玉三个孩子。”
突然意识到,她的儿子刚正不阿,那么他的儿子怎么会凭直觉断案,冤枉了民安,是什么情况使她的儿子那样选择的?她一定要知道是谁导致她的儿子和民安小两口分崩离析的。
姜元末见赵速陈述完毕,目光扫视太子,及陪伴太子前来的三十二位六部官员,沉声说,“你们搜完了?”
众人因摄政王爷视线一凛。
太子冷冷哼道:“众卿家莫要听信赵速谗言,此人在口出恶言诬陷孤王。”
三十二位官员自知今日已经是和太子一条船上,与摄政王爷已经是仇家,只能一条路走到黑,而哪个能不去细想,一个老管家哪里来的三百七十万两银票栽赃陷害。
“各位在寒舍尽兴了。”姜元末又说,“该本王表示待客之道了。”
说着示意秦衿。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王爷的待客之道是指什么。
秦衿微微颔首,便步至门边,“陈子宴,范长云,你们将人押上来吧!”
话音落下。
兵部副手陈子宴按着一位衣着光线的大官进入会客堂,进入堂内,一脚踹其后膝,让其跪了下来,那人抬起头来,原来是国舅宋家军统领宋公泽,“跪下!”
皇后倒抽一口冷气,“兄长!”
范长云躬身道:“参见摄政王爷,参见皇上,刑部联合兵部稽查国舅宋府,共计查获脏银七百万两。兵部同刑部死伤六百。宋府兵马已经由国舅的长子宋邝挥兵退出京城,在中部屯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