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鹤看见义女苏民安,回想起花朝节义女玩乐似的一口气说出各十二男女花神之惊艳表现,使京城贵女都失去颜色,脸上露出笑容,“小四,何以花朝节后,和贤婿正林不在相府住下?”

“女儿清白未查清楚,不敢在义父宅邸逗留。以免使同僚辱骂义父人贼作女。”苏民安俯身,有理有度道:“义父和女儿不如在事情水落石出后再来往。”

“花家当年在皇上跟前告你御状,言之凿凿,使人愤怒。原是王爷查也未查就已经定论。小四受了委屈。为父也受人非议多年。此事为父不能坐视不理。”相国扭头看着范长云,“这几日你做什么还同王府接近?皇次子是你妹妹的仇人,你做什么去鞍前马后?当铺去了几次?信物之事问了吗。”

范长云听闻父亲仍因小四在相国府揭穿王爷的‘真面目’之事而对摄政王爷极为不满,他自身并不认为王爷当真是昏庸之人,必然事出有因。

至于冤枉小四的原因,王爷埋在心底不与任何人诉说,他对严厉的父亲道:“儿子恭听教诲。儿子今日就去过问小四信物之事。早日还小四清白。”

“找到信物后,把王府的人,花家的人都邀请上。当场说个明白!本相看花家还威风么!”范相国说,“堂堂摄政王爷,干的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那样的身份,冤枉一个小女孩,不上道的厉害。”

第155章 失神

苏民安现在意识到,姜元末那日所谓是让她去相国府在花朝宴上给花南薇周边解释,也许就是给她机会让她闹,让她告诉众人她是冤枉的,他当年并没有查案,也许花朝节那日也是借冤枉她同正林偷情之事,逼她承认孩子是他的。

范长云颔首,“是,父亲。儿子去查。”

范相国去任上了。

苏民安和范长云同乘范府马车,出发去当铺,“阿兄,你表情凶一点。你这样斯斯文文的样子,当铺老板不会告诉你,我信物的去向的。”

范长云倏地笑出声来,“我凶不起来。到地方我尽量绷着脸。娘自幼教导我要笑脸迎人,与人为善。”

苏民安想起在她在冷院断掉肋骨时给她一包止痛药和她断亲的范夫人。表情颇有些不自然。

苏民安也笑了笑,“阿兄,你这二日忙什么呢。给我讲讲呗。”

范长云意识到这个小妹妹不似以前那样对他保持距离,倒是热络不少,对他的事情好奇起来,他很有些意外和受宠若惊,“昨日同兵部陈子宴,奉摄政王之命,带兵去擒拿了国舅宋公泽,这国舅宋公泽和太子一共贪了一千一百万两银子呐。好在摄政王爷早有部署,攻克了太子的家仆赵速以及死侍吕卫。不然啊,这次就被太子栽赃陷害成了贪污犯。昨日真是凶险万分,王爷险些被当场定罪。”

“唉呀,阿兄同兵部陈子宴去和国舅府打仗,真是危险,阿兄好生勇敢。”苏民安对家兄甚是崇拜,“阿兄可有受伤呢?这种政治斗争,是极易受伤的。”

范长云摇了摇头,“这一仗将国舅长子宋邝的兵逼出了京城,在中部屯兵,兵部这边损失了几千人马。所幸我并没有受伤。倒是王爷受了极重的伤啊,我听说是皇上亲手刺了他一剑,但府里的人又不敢乱说皇上因为什么刺的王爷。张院判说王爷伤势情况凶险万分,能否活命,就看三天用药情况了。王爷从昨日昏迷到了今日,还没醒呢。”

苏民安表情淡淡的。

马车行到了当年苏民安托沈正林典当信物的那家当铺,马车停下,苏民安对范长云言道:“阿兄没有受伤就好呢。以后也要万望保重身体。阿兄可是范夫人的命根子,若有闪失,范夫人怕是心疼的不行。”

范长云抿唇笑了笑,“娘对你还是不一样的。和对长秋几人都不一样。感觉你是娘的开心果。”

苏民安当前这个状态,可没有心情做别人的开心果,别人开不开心关她什么事呢。她可没心情去讨好没有血缘关系的义母。

巧了当铺老板今日不在,伙计说,“官爷不如明日再来。今日我们老板去外地要账了,要夜里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