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长的又黑又亮。”
苏民安又想起了自己给姜元末作妾怀孕时,贤妃甚至连鸡蛋也不给她吃的日子,以及儿子被奶奶踢碎的泥巴城堡,哪怕义兄在,她应该注意形象,可是身为母亲要为儿子出气的心情难以克制,她立起身,步至贤妃和花南薇跟前,低手捏起水果盘,一下将果盘掀翻了去。
登时掉了满地葡萄。
贤妃脸色大怒,下人惊吓得纷纷跪地。
姜玉厉声说,“你干什么!发什么疯。”
贤妃失望透顶,“范公子,看看你这四妹妹,多好的人品。”
苏民安说,“贤妃娘娘让人踢坏沈苒的泥巴城堡一事,我就不计较了。倘若再有下次,太后的披风,我不能保证完好无损。”
贤妃厉目瞪视着苏民安,到底深受要挟,暂时不能动苏民安,“好个民安啊。”
“民安,我婆婆喂我吃葡萄,你如果看不惯在生气,那我给你陪个不是。”花南薇委屈的向范长云道:“范公子莫怪民安...”
范长云只是静静观察,没有参与。
苏民安嘴角牵起无奈的笑,义兄失望了吧。
贤妃问康姑姑,“王爷可有时间过来本宫这里啊?”
苏民安下意识还是希望那危险的男人不要过来,他不来,她还有全身而退的机会,也不会太难堪。
但康姑姑的接下来的话打破了她的推断,也使她的处境陷入了熟悉的绝望困境。
“王爷说结束书房手头的事情就过来。”康姑姑说。
她话音刚落,便听见下人汇报:“王爷来了。”
紧接着,姜元末在下人掀起的门帘处将蟒靴迈步了进来。
姜元末见花南薇、姜玉在贤妃两边坐着,而苏民安在颇为下首处的椅子上坐着,满地的葡萄,分外狼藉。
苏民安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着额角的细汗,因着即将发生的事情,也因着她昨夜醉酒在他怀里叫正林的名字多次,而紧张到心脏急促的跳着。
朝摄政王喷射小酥肉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姜玉让开了位子,坐在下首一个座椅,“哥,您坐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