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余光却紧盯着伯纳德的反应。
果然,听见“靳北章”三个字,伯纳德的眼神闪了一下,当即状似不经意的问:“她先生一直陪着?不用工作吗?”
“目前是有活干的,之前好像是请假陪着的,”舒爱玲叹了口气,故意露出几分惋惜,“不过听他们说,明天就得回去忙了。好像是帮一个老板打理古董店,那边一堆事等着呢,总不能一直耗在医院。”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到时候就剩我跟嘉茵作伴了,说起来也怪冷清的。”
伯纳德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手指在医药箱边缘轻轻敲着,不自觉的流露出算计的神情。
见状,舒爱玲的心已经冷了下来。
没什么好自欺欺人的了……
此刻,伯纳德瞥了眼窗外,忽然话锋一转:“看你气色好多了,医生没说让你也出去透透气?总躺着对恢复也不好。”
舒爱玲像是被说动了,微微侧头看向窗外的梧桐树。
“护士倒是提过,说可以坐轮椅出去走走。我这两天也觉得身子松快些了,正琢磨着试试呢。”
“那倒是该多活动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