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手机静音,或者放在包包里没听见。
再打一次,仅此一次。
席聿宁做心理建设的功夫,手机突然响了。
不过开心的情绪转瞬即逝,是个陌生号码。
席聿宁眉头微皱,又生起不对劲的感觉,按下接听。
“席先生,”对方迟疑两秒,还是很快说道,“我是杜西源。”
“……杜少?”席聿宁微诧,语气随即恢复平日客套,“找我有事?”
“说起来很惭愧,我今天本来约了阿……席太太在画廊酒吧谈事情,但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到人,打手机过去也显示无人接听。我询问过服务生,说看见过和她相像的人落座,但并没有留意到她离开。”杜西源的声音里透着克制的担忧,“她现在是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我在家里,她没有回来。”席聿宁声音低沉,他望向时钟,冷静地问,“你们约好几点见面?”
“7 点。”
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席聿宁当即起身,“酒吧的地址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