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变得凌乱不堪,连墨裘那原本漂亮柔滑的皮毛也变得暧昧又狼藉。

再后来,他动怒,他们又有了数次,而她疲累得昏了过去,再没有见过这东西。

那个时候,他就想到了今日,备下了这方绢丝,是吗?

沈骊珠小脸很烫,又覆着鲜艳的红,她紧咬着唇瓣,一时竟不知道是该“夸”他走一步看三步,算无遗策的好,还是该骂他变态,竟然将这物收了起来私藏。更不敢细想,是他料到了今日太后宣见会有此为难,才将这东西给带上了,还是……

除此之外,沈骊珠还有疑惑。

“可是,那上面的”她唇齿间轻轻掠过“落红”两字。

既是羞于启齿。

又是因为,沈骊珠很清楚,那上面根本不是落红。

他们在一起时,她确非处子。

“是血。”李延玺回答了她的疑惑。

谁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