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老样子,是你变了,阿砚。” 最后两个字似乎和电梯停下的声音重合了,那么虚渺怪异。 “别这么叫我!”他冷冷扔下这一句,率先走出去。 电梯内,女人怔愣片刻,忽地低低笑了。 不论为何而喜,她想她明白了: 程以砚,还和从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