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麻烦。

易亦辰似察觉到她的目光，缓缓转头看向他，凌厉的眸色中带着浓浓的愤怒和些许后怕。

不敢想象，若不是楚暮机灵或者说幸运，她喝下这杯酒会怎么样。

还好，她安然无恙。

易亦辰审判的目光再次落向曹敏惠，众人的目光一并随他看过去。

这些目光如探照灯一般，让曹敏惠无处遁形，灼的她心急如焚。

她的嘴唇颤抖，支支吾吾的说出实情，“是侍应生告诉我的。”

易亦辰咬着牙，再次逼问：“哪位侍应生？”

曹敏惠捂着头，一脸痛苦，道：“我忘记了。”

“曹小姐的记忆还真是巧妙，不重要的信息一点不落，重要的却一点记不住。”许谦枫开口，讽刺意味十足，

“你们什么意思？是合起伙来欺负我女儿吗？”眼瞧着曹敏惠要成为他们的箭靶，程珍如把曹敏惠护在怀里，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并对易亦辰说：“易亦辰，你别忘了，当初你从易氏独立出来，是谁给你指的路。”

她强调道，“做人，要懂得感恩。”

如若不是没有赢面，程珍如不会那这份人情出来说事。这份人情一旦向易亦辰讨要，意味着曹家和他的交情断了。

看曹家人着急，楚暮自然乐意，将话题拉回来，“曹夫人所谓的感恩，就是牺牲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