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自然这小小的道歉也不在话下。”
“事实上,你们这是害了她。”
“再这样放任下去,她迟早会酿成大错,触犯法律,届时你还能保得住她吗?”
这一番话下来,季远年没有话反驳。
他也深知,是他们太过溺爱季清韵,才让季清韵变成现在这般骄纵任性。
“水果洗回来了!”陈静走进病房。
注意到还有人在,陈静皱眉:“这位先生,你有事吗?”
季远年把名片放在桌上:“希望你能尽快好起来,先不打扰了。”
把话说完,他转身离开。
陈静满脸问号:“他不是我们刚才撞到的男人吗?他怎么知道你的病房在这里?他过来想要干嘛?虽然长得不错,很有成熟大叔的魅力,但不管怎么看,他的年纪都可以当你爸爸了吧?”
“啧啧,都说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会老实,这话真是一点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