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扶光惊讶的看着文士钊。

文士钊不太好意思的挠挠头:“少帅提拔的我,沾了你的光,我还以为你知道。”

穆野真没说这事。

谢扶光很惊喜:“少帅提拔你,是觉得你能胜任,恭喜你。”

文士钊心里清楚,谢扶光要不是少夫人,少帅根本不会提拔他,比他有能力的多的是。

舅甥俩说了几句话,谢扶光就走了,文士钊送她,请她代为向少帅致谢。

谢扶光坐车回去,路过蛋糕房时,进去买了蛋糕,刚出来,被人给堵了。

沈知章正要去大帅府,路过这里从玻璃橱窗看见了她,急忙从黄包车上跳下来:“扶光。”

他一激动叫了她闺名。

谢扶光面无表情:“上次挨打没挨够?”

沈知章被她的冷漠逼退半步。

谢扶光把蛋糕递给副官,自己抬脚也要上车。

“我有事请你帮忙。”沈知章急忙叫住她。

谢扶光脚步未停,上了车,关了车门,才降下车窗问他:“何事?”

沈知章把事情说了,末了脸都涨的通红:“我也是实在没法子了,才来寻你帮忙,你……可愿帮帮我?”

谢扶光听的都要被气笑了:“沈知章,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谁给你的自信。

哪来这么大的脸。

“你不会以为我在申城帮过你,就会事事帮你了吧?”

“别太自以为是,我那会帮的不是你,而是军中的将士们。”

“你们沈家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若总忘记这点,建议你把离婚书贴在床头,时时提醒。”

一通输出后,谢扶光吩咐副官开车。

副官脚一点,小汽车窜出去,给沈知章留下一串汽车尾气,还有谢扶光久久不散的话音。

沈知章如坠冰窟,他不敢相信那些绝情的话,是从曾经那般喜欢自己的人口中说出来的,他也不敢相信,她对他,竟无半点感情了。

谢扶光的心情,并没有被沈知章影响,相反的,沈知章来找自己,说明大卫那边已经上过门了,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回到大帅府,穆野还在开会,穆君安和穆雪也不在东君楼,花朝说兄妹俩被大帅叫走了,谢扶光换了身衣服后又出去。

她来找兄妹俩,两小只正读书呢,谢扶光瞧着新鲜,同大帅道:“教育孩子还得是阿爸,我可从没见他俩这么老实过。”

大帅:“也才老实,老子被他俩吵的头疼。”

兄妹俩确实刚坐下,屁股上跟长钉子似的,扭来扭去,书根本读不进去。

去哪儿能读进去,大字都不识几个。

这会看见谢扶光,就跟看见救星似的,轮流朝她投来求救的眼神。

谢扶光手一摊:“别看我,我也听阿爸的。”

兄妹俩瘪嘴,要哭不哭的样子。

大帅瞪他俩:“少装可怜。”

兄妹俩可怜兮兮的重新埋下头。

谢扶光拿出蛋糕:“蛋糕房新鲜出炉的蛋糕,阿爸尝尝。”

听到蛋糕,兄妹俩再次抬头,脸上齐刷刷写着‘想吃’。

谢扶光:“你们在学什么?”

穆君安:“三字经。”

穆雪:“我都不认识字。”

“我看看。”谢扶光走过去,拿起穆雪手里的书:“嗯,对你们来说是有点难,这样吧,我教你们背一段,学会了,就让阿爸奖励你们吃蛋糕,如何?”

兄妹俩同时看向大帅。

大帅已经在吃副官长给他切的一小块蛋糕了,闻言嗤笑:“你们两个淘气鬼,屁都学不会。”

“我能学会。”兄妹俩异口同声。

大帅表示不信,正好来了通电话,他放下蛋糕起身去接。

兄妹俩赶紧让谢扶光教他们背书。

大帅再回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