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去看看,这个瑞王妃是不是不当腻了?

成日就只会给他添乱!

舞阳眨了眨眼,她本就懒得应付瑞王妃。

听瑞王这么说,便故意道:“......瑞王叔,这不好吧?王妃婶婶到底是贵客,我若是不去迎她,她该气恼我不懂规矩了。”

瑞王冷哼一声,语气笃定:“有本王在,她不敢。”

说罢,抬脚就往外走。

瑞王妃被拦在前院,眼泪还挂在脸上。

她死死地攥住掌心,咬着牙呵斥道:“狗奴才!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本王妃也敢拦?”

几个小太监都快要哭了:“王妃娘娘恕罪呀,这是王爷的意思,奴才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瑞王妃颤着声叫骂道:“瑞王他和舞阳在后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敢叫本王妃瞧见?”

换做其它已经嫁人的妇人,自是一心一意地和夫君过日子的。

但是舞阳这个厚脸皮,明明已经嫁了萧宴,又天天住在公主府,还天天变着花样的勾着瑞王往这公主府跑!

天底下哪有侄女和叔叔这般亲近的?

亲近到她这个做婶婶的都找上门了,却是面都不敢见?

若说其中没有猫腻,她根本不信!

瑞王妃越想越觉得恼怒,气到整个人浑身发抖,这桩事若是传出去,那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不由得又叫骂一声:“舞阳,你滚出来!你这个没脸没皮的小贱人!”

瑞王从后院出来时,正好就听到这一句。

他不由得眯了眯眼,快步上前,拉开小太监,当即便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周馨儿,你发什么疯!”

周馨儿,正是瑞王妃的闺名。

瑞王妃猝不及防挨了这一巴掌,整个人脑袋都是懵的,等看清眼前的瑞王时,她简直要疯了。

天底下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在儿子头七这天,一向温柔体贴的夫君为了别的女子转身就走。

还接连甩了她两个巴掌,满眼冷漠憎恶地骂她是疯婆子。

瑞王妃怒不可遏。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舞阳是不是给瑞王下了什么蛊毒了?

否则他怎会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啊!”

瑞王妃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口不择言地喝骂道:“李宗烨,你还是人吗?荡儿他尸骨未寒啊!你竟和自己的亲侄女苟且......”

瑞王额头青筋直跳,恨不得当场拔了瑞王妃的舌头。

到底顾念这是在舞阳的公主府,他不想见血,只呵斥道:“都愣着干什么?王妃伤心过度失心疯了,快堵了她的嘴,捆了手脚,扔进柴房去,关上三日清醒清醒!”

瑞王妃听见这话,顿时慌了,她相信瑞王说得出,就做得到。

若是在这公主府待上三日,那可就错过荡儿的头七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围着她的下人,冲着瑞王又哀又痛道:“王爷!不要!不要把我关在这!我不闹了,不闹了,今日是荡儿的头七啊!您和我回去陪着荡儿啊......”

瑞王心里却只惦记着周贵妃,说完这些,看都不看绝望到极致的瑞王妃一眼,转身又回了后院。

周贵妃喝下解药后,当真慢慢地清醒过来。

瑞王推开门时,就见周贵妃正挣扎着起身,舞阳正在床边不停地劝着。

瑞王快步走到她跟前,将她按住,又急又气道:“媚儿,你这是做什么?你才服下解药,还需得缓一缓才能恢复......”

周贵妃看到瑞王,眼泪止不住地流。

现在解了毒醒过神来,当时在席面上的情形,便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她是怎么扯着衣裳胡言乱语,怎么状若疯癫地跳下湖中,那么多双戏谑的眼,仿佛就在她眼前盯着她嘲笑。

她本是风光无限高高在上的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