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茶~”
但坐在他旁边的冯康就没有这么自在了。
他同样穿着身粗布衣裳,端端整整的坐在椅子里,时不时地咽口唾沫,紧张的手脚都有些无处安放。
“你小子这么紧张做什么?”牧大夫笑眯眯的看他一眼:“等一会儿,将军看见你,不知道多高兴呢!”
冯康的眼眶红了几分,却没有丝毫的放松,手心的汗在裤子上蹭了蹭。
在那不见天日的地牢呆了许久,他的记忆有些混沌。
但他记得,是将军将他从那生不如死的地牢里救出来,又裹的像个蚕茧似的送到药王谷去,才保住他这条小命。
身上的伤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已经在渐渐恢复中,不会再危及性命,还有那染上药瘾,如今也勉强可以控制住。
能再或者回到上京,他不知道有多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