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芷重又赶回到药馆时,大夫正在给刘耀宗抹药膏,摸着他的脉象,还是忍不住唉声叹气。
姜令芷忍着心痛,小心翼翼地迈进屋里,“大夫,他伤势如何了。”
大夫叹了口气,“伤得太重了,涂了药,又给了服了些止疼的麻沸散。若是能熬过今夜,倒还有救。”
姜令芷往屋里走了几步,刘耀宗闭着眼躺在床上,五官拧在一起,满是痛苦。
姜令芷搬了张椅子,在不远处坐下,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她曾经觉得刘耀宗的自以为是十分可笑,可到底是一起长大的,看他现在因为一场无妄之灾遭受如此痛苦,难免担心。
没一会儿,孟白也将鹿茸带了回来。
大夫诊了脉说鹿茸是伤心惊慌过度,给她开了一碗安神汤,就在医馆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