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夫人扶着国公爷出来,忙都起身见礼请安。

国公爷笑眯眯地摆摆手:“都起来吧,今日不必多礼。”

众人脸上也都挂着温和妥帖的笑,唯有萧宴臊眉耷眼垂着头,不住地打着哈欠。

他在祠堂中跪了一夜。

膝盖酸痛,眼眶乌黑,浑身都快要散架了,还没来得及回去歇一会,就被硬拉过来。

他多少也听说了顺园那边的事。

看着祖父和老夫人那眉开眼笑的神色,不用多说也明白,姜令芷昨夜肯定是和小叔圆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