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芷没再理会她,转身就朝后院去。
舞阳:“......”
舞阳不免有些自讨没趣儿,她轻嗤了一声,又遮上面纱,施施然往前院的宾客群里去了。
......
姜令芷往后院走了几步,孟白低声问道:“王妃,可要奴去宣王府一探究竟?”
“不必,”姜令芷说,“宣王府太大了,你去无异于大海捞针。”
她眯起眼睛想了想,道,“这桩事情,得从长计议,最好是连宣王一起连根拔除。”
前院的席面一直热闹到了下午,等萧景弋忙完,到后院时,姜令芷已经等候他多时了。
武成王府是一座五进的院落,前院和后院之间有一片很大的花园,这会儿风景正好,萧景弋路过时,瞧见牡丹开得正好,便折了几只。
姜令芷接过他手中的花,嗔了一句,“采花贼。”
萧景弋笑了笑,随她怎么说。
姜令芷找了个花瓶,让雪莺接了些水,将那几只牡丹插在瓶中,摆放在了小轩窗前。
恰好一阵风吹来,从前蓝卿送的那只替萧景弋祈求安康的风铃,便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
姜令芷轻轻的叹了口气,“夫君,你陪我回一趟姜家吧。”
第409章 等着你们重新跌入泥潭
萧景弋自然便应下了,“待明日下了朝,我回府来陪你去姜家。”
姜令芷点点头。
明日不是休沐,姜川和萧景弋都是要上朝的。
......
另一边舞阳才回到公主府,就听府里的下人禀报,说是宣王来了好一会儿了,正在前厅等着。
舞阳公主才一迈过门槛,就见地上躺着几个血肉模糊的俊美男子。
没等她说话,李承稷手中那沾了血的鞭子就已经朝她抽了过来。
舞阳躲了一下没能躲开,衣裳瞬间被打烂,皮肉红肿破溃,血珠子渗了出来。
而李承稷仍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舞阳躲不过,只好抬手捂住脸,一声不吭地忍受着。
好一会儿,李承稷总算是打累了,他扔下鞭子,指着蜷缩在地上,衣衫破烂,浑身是血的舞阳不满质问道,“......你还要不要脸?”
李承稷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恶劣,完全没有觉得舞阳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妹,更没有将她看作是金尊玉贵的公主。
舞阳咬牙,拼命忍受着身上的痛楚。
他如今仍旧是被禁足的,但眼下却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舞阳公主府。
舞阳便知道,她的这位好皇兄定然是想出了什么好主意,能讨得父皇的关心。
她一直对李承稷有些惧怕,尤其是母妃受宠时,她面对这个皇兄时,就越发的畏畏缩缩。
她还记得,那时荣国公府的夏日宴上,母妃酒后发癫落水,而李承稷二话不说,就当着宫女的面给了她重重一个耳光。
好在后来闹出母妃和瑞王叔的那些烂事,李承稷又在马球场上断了腿,这才没有人敢欺辱她。
她总算是过了一段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渐渐意识到,她其实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冷硬漠然萧景弋,她只是喜欢他能带给她远离上京的自由。
她喜欢的,是男人匍匐在她脚下,向她讨好献媚。
所以她才养了几个貌美好性的面首。
而现在,那几个面首就躺在地上,每一个都被李承稷打的鼻青脸肿,浑身没有一块好肉。
舞阳顾不得去担心他们是死是活,她强撑起身子,跪在李承稷跟前,压抑着心底的恨意,哆嗦着认错,“皇兄,教训的是。”
“眼见着本王和母妃水深火热,你倒是在这公主府躲起清闲来了,”李承稷冷哼一声,“母妃教你的,凡事以我为先,你可是都忘了?”
舞阳深吸一口气,认命道:“......皇兄需要我做什么?”
李承稷慢吞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