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木偶一样,充耳不闻,毫无反应。

也幸好王府地处僻静,左邻右舍都是人精,一见这情形,赶紧关起大门来,不敢多看这热闹。

姜令芷听完门房的话,也是忍不住眼前一黑,姜泽他到底要干什么?

她有时真的很怀疑,姜泽是不是上天派来折磨她的。

就算他再心怀愧疚,也不必来这一出吧?

论亲情辈分,他是长兄,她是小妹,哪有长兄跪小妹的道理?这岂不是让世人戳着她脊梁骨唾骂?

论道理,不过是女子为着买首饰起了龃龉,哪里就犯得着负荆请罪这么大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