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承接艺术商演的原因，王老板看起来没有像资料里的年纪那么大。

裁剪得体的西装，笔挺的身姿，给他减了年纪。

“我们也算老相识了，说话不用那么拘谨。”

“上次见到应该是几年前了，那时我联系你出席商演，你拒绝了。”

“苏晚”拒绝了商演？

如果有商演找她，她为什么不接，而是要去酒店之类地方做兼职。

商演赚钱比那些地方多，还会提高知名度。

王老板见苏晚不说话，以为她是在为拒绝他而不好意思，笑道：“起先，我以为你在针对我，后来我才知道，你对谁都是如此。”

“我就不介意了。”

他话里的意思是苏晚不止拒绝了他举办的商演，还拒绝了其他商演？

王老板压低声音：“我听说你和程总离婚了，你当初退赛是被逼迫的，就在猜测你是否会重新回到这行，我猜得不错。”

错了，简直是大错特错。

“苏晚”再也不会回来了。

但她没有解释。

王老板很八卦：“之前的慈善晚会我没有去参加，但我听说那个替身拿着你的曲子赢了何思琪。”

“也算是为你报仇了。”

苏晚微微一笑，不巧，她就是那个替身。

“要不是有程总撑腰，替身怎么敢硬刚何思琪。”

因为替身有退路。

苏晚在心里回答。

“不过我觉得，程总对那个替身的宠爱是对你的喜爱延展出来的。”

程北枭喜爱“苏晚”？

苏晚不懂王老板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

“不要再乱说了。”

王老板摆摆手：“怎么会是乱说呢？当初程总联系了多家组展公司，就是为了让你参加商演。”

“但当时你陷入不能参赛的情绪里，没有参加商演。”

苏晚瞪圆了眼睛，程北枭给“苏晚”安排商演？

“你有什么证据？我不觉得他会做这样的事。”

第129章 递台阶就下

苏晚说完，叶慧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王老板笑了笑：“程总做过很多类似的事情，都没告诉你，你怎么会知道呢？”

“证据是有的，你可以回去查一查，程氏集团在你退赛之后一年里投资的商演，就知道我说得真不真。”

“也可以问一问熟识的组展公司。”

苏晚在和王老板分开之后，去查了他说的是否属实。

的确，程氏集团在“苏晚”退赛之后一年，大量投资商演。

却只有那一年，往后再也没有投资。

她没有因为调查结果就信了王老板的话，而是见了几个组展公司的负责人，套话。

她选人询问不讲规律，用不同的方式。

如果他们撒谎，她就能看出端倪。

很可惜，他们都没有撒谎，也证实了王老板说的是真的。

程氏集团可以投资商演，条件只有一个。

“苏晚”出席。

“苏晚”没有去，推荐了导师栢峰的工作室。

商演顺利进行，因为是她主动拒绝，并且主动推荐。

苏晚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一些看似是程北枭报复的手段，实则对“苏晚”是有好处的。

苏晚参加完沙龙回到别墅，管家对她说：“刚刚店员的妹妹送来两筐黄桃，说是感谢您昨天购买他们商品。”

“您看要不要送点去给黄小姐？”

是应该送的，礼尚往来。

今天不是周末，送给黄琴琴就得去程氏，不然晚上十点都不一定能见到黄琴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