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回复。

【法律不认可这个说法哦】

粉丝破房，骂了记者三百多条，喜提疯粉称号。

苏晚站在程北枭身后看见那条评论，笑了一下。

她怀疑那条评论是黎曼发的。

程北枭听见她的笑声，回头看她，询问：“你联合陆远发的文章？”

苏晚感觉到自己勉强拼凑出来的心又碎了。

对黎曼，他有绝对的信任，查都不查就觉得黎曼不会做。

对她，就是查都不查先质问。

“你想听到什么答案呢？如果我回答是，你站在道德制高点评判我吗？”

程北枭想低调解决问题，他不想苏晚出现在大众视野，不想她成为舆论的中心。

他想像以前一样保护她。

苏晚不需要他的保护，她有自己一套处事原则，就是睚眦必报。

“您不能……”

李子乐的惊呼声顺着半开的门传进来。

黄琴琴冷着脸快步走进来，把手中的离职通知书拍在程北枭的身上。

“用我来威胁她，你真做得出来，我不干了！”

她拉着苏晚离开，结束了这场没有任何结果的讨论。

程北枭跟着两人出了办公室，李子乐拦住了他，询问：“程总，太太的事情该如何处理？”

“陆氏集团那边……”

电梯门合上，隔绝了李子乐的声音。

随着电梯一点一点下降，苏晚理智一点点回归，突然后悔，她不该打那通电话的。

她想跟黄琴琴说抱歉，偏头就看见她发红的耳垂。

红得像火焰。

她抬手碰了碰：“你没事吧？”

黄琴琴猛地抬头，兴奋地说：“我早就想这样做了，闯进办公室，把离职通知书拍在老板身上，告诉他老娘不干了！”

“每次我加班到想死的时候，都想这样做，你帮我圆梦了。”

苏晚以为黄琴琴是在安慰她，直到电梯降到负二，她的嘴角还是扬起的，苏晚才相信她是真的开心。

“你真的丢了工作怎么办？”

黄琴琴无所谓耸肩：“丢了再找，找不到就躺在家里坐吃等死。”

“反正正涛说要养我的。”

她耸耸肩：“她不养我，还有上次的赔偿款，虽然买墓地花掉了一些，还剩一个可观的数字让我可以靠着利息生活。”

“我手上还有一些程氏集团的股票，一会儿就卖掉。”

她叉腰：“我们还能被他拿捏了？”

苏晚想对黄琴琴说你还有一家宠物店和二手奢侈品的10%股份。

又怕说了黄琴琴不要。

要是程北枭想要宠物店，她也会给。

她想和她彻底两清。

“还有这辆车。”

黄琴琴拍了拍车：“你想要两清的话，这辆车是不是得还回去？”

“没必要，三百万的顶配车买跟踪企图杀害黎曼的凶手被抓，程北枭还是愿意付这个钱的。”

苏晚苦笑：“他对黎曼向来大方。”

黄琴琴示意苏晚上车，苏晚想起煎包还在车里，就去接煎包。

她把车钥匙放在车里，车窗降下一半，拍了张照片发给李子乐，提醒她下来拿钥匙。

程北枭的电话一直打进来，她打字被打断三次。

她把他拉黑，世界清静了。

抱着煎包上车，黄琴琴挠了挠它的下巴：“煎包，晚上跟姨姨住好不好？”

苏晚偏头看她。

“怎么？难道你还想回别墅？”

黄琴琴理所当然道：“以你的性格，要不是忍不下去了，你会给我打电话告诉我，程北枭威胁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