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梯合上后，她没见苏晚出来，就快步朝着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距离电梯没多远，她走几步就到了。

她推开办公室的门。

电脑没有关闭，苏晚窝在沙发里正拿着充电的手机看剧。

听见动静抬眼看向秘书，满眼不悦：“你来干什么？”

秘书没理会她，检查电脑。

苏晚趁着她弯腰检查时，把ｕ盘放进了口袋里。

秘书确认电脑没有问题，就用公事公办的口吻对苏晚说：“程总已经离开，您没有权利继续在办公室呆着，请您离开。”

她不想走，以窗外的瓢泼大雨为借口。

“您可以在一楼休息区等待。”

秘书没有给她继续找借口的机会：“您再不走的话，我会让保安来请你离开，那个时候就不是离开办公室，是离开公司。”

她能感受到秘书的敌意，她或许真会这样做。

“好吧，我走。”

大雨倾盆难打车，苏晚在一楼等了很久都没人接单。

好不容易打到车，去前台借伞，前台拒绝。

“伞是给员工的福利，你不是员工，也不是员工家属，有什么脸来拿伞？”

前台长得漂亮，说话却很刻薄：“请你不要站在这里乞讨，会影响我工作的。”

苏晚见车已经到了，下那么大的雨，能打到一辆车不容易：“就借一下，明天我就会拿来还。”

前台嗤笑一声：“明天你还能不能进来，还两说呢？”

她边说边用手肘戳了戳旁边的同事。

同事和她一起嘲笑苏晚。

正值下班的时间，有不少员工借伞离开。

前台针对苏晚，他们看在眼里。

无数目光落在苏晚身上。

有嘲笑，有看戏，有不忍和探究。

有个女生不忍，想上前帮苏晚解围：“我这里……”

被同事拉住了：“程总不喜欢她，你还帮她，小心明天没班上。”

女生生生止住了脚步，把露出一角的伞塞回了包里。

苏晚看着这些目光，心沉了下来。

前太太，也经历过这种事情吧？

自诩正义的霸凌。

“呦，挺热闹啊？”

熟悉的声音闯进她的耳朵。

她顺着声音看过去，见黄琴琴举着手机，对着围观的众人转了一圈。

有人躲避镜头，有人变了脸色。

摄像头对准了前台，那两个姑娘面露菜色：“黄经理，您这是做什么？”

第27章 两个人的辗转反侧

黄琴琴怼着前台的脸拍：“能干什么啊？录下我们公司的霸凌企业文化啊。”

前台连连闪躲。

“躲什么啊？这不是宣传企业文化的好事吗？”

她摁下结束键，看了一眼视频，满意道：“拍得挺清楚，每个人的脸都拍了下来。”

围观的群众或有不满，或有畏惧。

有人站出来唱 红脸：“黄经理，大家只是开开玩笑嘛，你何必这样较真，你看，你把两小姑娘都吓哭了。”

苏晚偏头，刚刚还嚣张的前台，现在双眼泛红，楚楚可怜。

“是不是开玩笑，我说了算吧？”

她无所谓这些员工对她的看法，黄琴琴还要在这里上班，还是少得罪点人。

她拿出手机：“我们加个联系方式，你把视频传给我。”

黄琴琴看着面前的苏晚，有一瞬的错愕。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没有被感情折磨得遍体鳞伤的苏晚。

她把手机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