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洲已经订好了酒店。”商锦瑟睁眼,那双眼睛一如五年前那般,干净,纯粹,不染一丝欲望。
“师傅,去星亚国际酒店。”商锦瑟微微浮动身子,朝前面司机道。
沈娇眼神戏谑,十分八卦凑近:“叫的这么亲热,和你们陆总好事将近了?”
商锦瑟无奈推开沈娇几分,乜她一眼:“说什么呢!我和陆师兄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瑟瑟,难不成你还惦记着那谁?”涉及到裴政的名字,沈娇明显的讳莫如深,连裴政的名字都不敢直接当商锦瑟的面提出来。
“我和他从前没有可能,现在又怎么会有可能,天时地利人和,无论从哪一方面,我们还不如五年前。”
商锦瑟言语没有不甘没有无奈没有不舍,有的只是云淡风轻,而且对于裴政,她一点也不避讳提及,看上去是真的已经放下了。
“我听我家那位提起,他和他未婚妻整整五年了都没结婚,指不定有什么问题,而且你们之间还有着牵绊,何不尝试......”
“沈娇”几乎在沈娇提及牵绊一词,商锦瑟眼神立马变了,当即打断了沈娇的话。
商锦瑟严肃的看着沈娇,继续说,“我这次只身前来,谁也没带,你该懂我什么意思,我在京市待不上一周就要回去了。我和他早已成为了过去式,从前没有可能,今后更不会有可能。”
商锦瑟神情笃定,甚至透着一抹决绝。
不怪商锦瑟如此笃定和决绝,毕竟五年都过去了,她和裴政那点子事早已物是人非,哪里还有提及的必要。
沈娇抿唇,叹了口气。
“好了好了,我不提便是了,你别激动,他并不知道墨墨的存在。”
得到沈娇的保证,商锦瑟紧绷的身体松怔几许,整个身子也重新躺了回去,“我先眯一会,到了叫我。”
看到商锦瑟阖眼假寐的模样,沈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将所有的话咽了回去。
急也急不来,这么告诫自己一番,她才放平姿态。
四十分钟后,车子抵达星亚国际酒店,沈娇将商锦瑟拍醒。
看着商锦瑟睁开惺忪的睡眼,沈娇打趣:“回酒店好好休息,明晚就要上台表演了。”
“你也赶紧回吧,再不回你家梁迄要提刀来找我了。”商锦瑟笑。
“哼!他敢!”沈娇横眉瞪眼,更多的是被人宠爱的底气。
这种神情,商锦瑟在沈娇身上看到了。
商锦瑟莞尔:“好了,不闹了,我进去了。”
“去吧去吧,明晚去看你表演。”沈娇一脸姨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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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放下行李,拉上窗帘,商锦瑟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整个人浑身上下都舒坦了许多,睡意也如数被驱散。
她裹着一件白色浴袍,湿漉漉的长发散落薄削美丽的肩膀上。
商锦瑟从包包里拿出一包女士香烟,拉开窗帘,坐上窗台。
落地窗的设计,感观极好,从87层俯瞰而去,可以将整个京市地标性的建筑尽收眼底。
到处高楼耸立,摩登现代,彰显着这个城市的现代和时髦。
她从烟盒倒出一根细烟,点燃,不时吸一口。
眼神始终投注在窗外,看着整个城市的喧嚣热闹,只是她神情空洞,没有一丝归属感,仿佛和整个城市都格格不入。
也只有在这种无人的地方,她才敢任意让自己内心深处的情绪释放出来。
说不介意是假的,说彻底忘记也是假的,只是放不下又怎样,介意又怎样,经年已去,那些事情早已物是人非。
也只有在这种无人问津的地方,她才敢让自己的伤疤肆无忌惮落出来,任由自己喘一口气。
指尖的疼痛将商锦瑟恍惚的神色拉了回来。
商锦瑟皱眉,怔愣的望着已经燃烧过半的香烟,她摁灭香烟,抱膝坐着,下颌抵在膝盖上,没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