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起到压迫神经的效果。这也是你为何一直失忆的缘故。”
裴政眉宇轻蹙,淡漠问道:“既然只是服用了压迫神经类的药物,为何我会独独忘记了和商锦瑟的点点滴滴?”
“是的,只是使用药物还不足以让你选择性失忆,之所以会只将商小姐忘记得彻底,是因为当时有人对你进行了催眠,导致你过后独独只忘记了和商小姐的种种过往。”
“苏计桑她有这么缜密的心思吗?”裴政冷然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怀疑,显然是不信仅且凭着苏计桑的心思和头脑,可以谋划出这样缜密的计划。
想到这幕后之人,周笠眸子一瞬闪过一抹狠厉:“还是裴总你考虑的周到,仅仅凭借苏计桑的本事的确做不成这样天衣无缝的计划,我们的人查到最近京市有三爷逗留的痕迹。”
“甚至这五年之内,都断断续续有三爷在各国往返的踪迹。而且这么些年,苏家和三爷那边一直保持非同寻常的关系。”
简短几句话,道尽了一切。
“他不是被赶去了南非,谁放的行?”裴政黑眸里淬着的冷意无端凝结成一层寒霜。
“是,是裴老那里……”
涉及裴老,周笠蓦然语顿住。
裴政冷哼:“他倒是还有力气折腾!”
“裴总,要不要我们的人把三爷他赶回去。”周笠小心翼翼询问。
裴政抬手,打了一个止住的动作,裴政身上凛冽的寒意吓得周笠瞬间噤声,他身体本能地站得笔直,安安静静等待裴政吩咐。
“他既然如此费尽心思也要重回京市,倒不如静观其变,我看看他还能扑腾出什么水花!”
裴政冷酷吐字,神情尽是桀骜不驯和对裴谚枫的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