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额头就磕的青紫起来,肿成/大/包,渐渐的有血丝冒出。

感受到裴政的冷戾,男人继续求饶,伴随着痛哭流涕:“裴爷,求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回吧!是程鹤声叫我这么做的,我真的不知道那位小姐是你的人哪!”

裴政嗤笑一声,起身,踏着沉重步伐慢慢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踩进人的心尖上,冷戾威压,让人无比胆寒!

但男人出于对生的渴望,只以为裴政是听进了他的求饶,愿意给他机会,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继续求饶,情绪显得十分激动:“裴爷,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能将功抵过......”

裴政没有开口,他点燃了一根烟,并没有吸就那么任由烟燃烧着,定定的站着,凉薄的眸居高临下的望着男人近乎失态的求饶,直到时间过去了半个世纪那么久,他才不疾不徐的俯身,毫无前奏的将猩红烟头按在男人手背,嗓音凉薄至极:“你给过她机会了吗!”

男人“啊”的一声长天大喊,是痛到极致的宣泄失声。

他的手被保镖死死按着,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伴随着疼痛他继续失声求饶:“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裴爷,你放过我吧!呜呜呜......”

裴政扔掉烟头,从一旁的保镖手里接过银制手套,戴上,啪的一下给男人吃了一巴掌,掌风凌厉,紧接着男人另一边脸随之而来又是一巴掌,男人嘴角顿时鲜血直流,他痛的直呼出声。

“啊!”

悲惨的痛嚎破空而出。

戴上银制手套掌掴和直接肉手掌掴显然是全然不同的效果。

无视男人的痛苦哀嚎,裴政冷冷瞥他一眼,凉薄吐字:“她求你的时候你有放过她吗!”

男人顾不得疼痛,不断磕头道歉:“我不知道那位小姐是你的人,不然我不会的,裴爷,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

裴政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嘴角勾起凉薄阴冷的笑:“不管她是不是我裴政的人,只要你选择了动她,你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随之而来又是一道凌厉的掌风,“啊”,伴随着男人的失声痛嚎,裴政残忍的一字一句道:“她苦苦哀求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放过她,我又凭什么要放了你!”

见识到了裴政的阴狠手段,男人直觉自己不能活着走出去,出于对生的急切渴望,男人忍着剧痛继续求饶:“裴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没理会男人的大喊大叫,嫌男人聒噪,裴政朝后使了一个眼色,立马有保镖上前去将他嘴捂住,裴政摘下手套,另一边候着的保镖极有眼神上手接过。

“下面的,你来”,裴政淡漠道,说的如吃饭那般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