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嗤笑他的傻逼行为。

见商锦瑟这么坦荡，方子皓反倒有些没底了，毕竟是道听途说，真真假假他也不得而知。

只是听到商锦瑟高中就被人玩烂了，他瞬间就来了心思，今天才会来挑衅程嘉树。

程嘉树不是一直奉商锦瑟为女神？他早就看程嘉树不顺眼了！偏要往他伤口上砸。想到程嘉树一旦得知心中的女神居然在高中就被自己哥哥玩烂了，那简直不要太精彩！

只是没想到程嘉树脾气这么臭，油盐不进，宝贝起商锦瑟样子简直令人发指，居然不要命的和他干起架来！

但方子皓显然没有这么轻易放过，他先是狠狠剜一眼程嘉树，膈应不了程嘉树他也要膈应膈应商锦瑟，再次瞥了一眼远处等待的车辆，他意有所指，“现在又被哪个男人bao养了，怎么就是不待见老子，你说下价格，老子出的起！”

说罢就从兜里摸出支票和笔递到商锦瑟面前，态度端的是高高在上的施舍：“价格你填，这点小钱老子还是出的起的！”

没等商锦瑟怼回去，程嘉树早已气极，他歘的一下冲过去，撕烂支票，‘啪’的一下扔到方子皓身上，周身弥漫的冷戾气息恐怖至极：“方子皓，不想死就赶紧给我滚！”

方子皓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二流子样：“程嘉树，难不成你还能越过程嘉岳！”

程嘉岳是程嘉树亲哥。

“不信你可以试试！”少年阴沉的眸，那里头裹着无尽暗潮。

方子皓被程嘉树阴沉的目光看的一愣，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有程嘉岳撑腰，他瞬间恢复精气神，一点没带怕的，迎上程嘉树阴冷如毒箭的目光，笑的挑衅：“嗯，我拭目以待！”

还没待他得意完，‘咚’的一声，方子皓被砸的眼冒金星，一模，手上流淌着一股热流，全是血！待看清始作俑者，方子皓捂着头嘶吼：“商锦瑟，你他妈的有病吧！”

商锦瑟无视他的怒吼，拍了拍手里的灰，冷冷迎上他怒火中烧的目光，承认的坦坦荡荡：“对，我有病，神经病！”

说罢，商锦瑟将提前开好的病情通知书甩出来。

这操作看的在场的诸位一愣一愣的。

神经病杀人都不用承担责任，何况只是砸破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