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净是肌肉。阮妈抽的手疼,这才罢手。 “你这个孩子,再说你小妹夫的风凉话,就给我滚回部队去。” 阮思军撇嘴:“妈,谁才是你亲儿子啊。” 阮妈哼了一声:“忘了告诉你了,你是我在河边捡的。” 阮思军默默闭嘴,将这笔帐又记在了霍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