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阮棠不介意帮赖成文她妈认清现实一点。

她笑眯眯的开口：“老婶子，是不是真的，你明天叫你男人去一趟不就知道了。大家都是几十岁的人了，谁还专门蒙你玩，你以为你是漂亮姑娘，谁都想逗你一下？”

唐航不会说阮棠说的那些花里胡哨的话，他只会摆事实讲道理。

他将自己随身带的公文包打开，掏出厂长印章递到赖成文她妈的面前。

“不然还会有别的人有这东西吗？”

厂长的红色印章，赖成文她妈曾在自家男人带回来的文件上看到过。

这年头没有刻假章的，能拿出厂长印章的必然是真厂长。

赖成文她妈瞬间脸色惨白：“厂长...你真是厂长...”

唐航瞥了赖成文还有她妈一眼：“是的，现在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钱琼芳脸皮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