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苒瘪瘪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错了。”

她指指那地上的狗,“你要不还是先管管它们,感觉小男狗要被打死了。”

凌承胤看向那两条犬。

冷冷命令说:“时夕,停下!”

苏苒心里不由一笑,这狗怎能听懂人话。

她不经意往那侧一看,那条白抹额的狗,果然停下了。

苏苒暗自惊讶,“看来还是同类之间,交流地比较顺畅啊,”她心道。

啧啧一叹气,“倒是可怜了那条小男狗。”

“什么眼神?”凌承胤将苏苒拉近了些,“那在上面的,是公犬。”

“哈?”苏苒仔细看了看,“不可能吧,难道,刚才去勾搭别人的,是那条小母狗?”

凌承胤白了她一眼,“也不知是随了谁,养不熟,心花得很。”

苏苒:……

他应该不能是在含沙射影她吧?

苏苒甩开他手,却怎么看,都觉得那白抹额的才是小母狗。

“我看凌少才说错了,自古花心男人多,狗也一样。”

凌承胤抬手,两条犬很听话地走到他脚边,“你仔细看,公母,相差很大的。”

苏苒蹙眉看了看,两条狗相似地很,都是一样竖起的耳朵,睿智的眼神。

“没啥不一样啊。”她疑惑说。

凌承胤指着白抹额,“时夕多一样东西。”

苏苒疑惑,“多啥?”

公狗比母狗多一样东西?

凌承胤真是服了。

他看向苏苒,“你出生的时候,脑子是开过光吗?”

“不会类比一下吗,我比你多什么?”

苏苒想了想,蓦然一笑。

凌承胤蹙眉,“你笑什么。”

苏苒一本正经,“多一肚子坏水。”

凌承胤脸色一沉。

“哎呀好了好了,我错了,我只是看凌总这狗这么好,不忍心暴殄天物而已,就让这雪橇犬,物尽其用。”苏苒说。

凌承胤指着它们,“苏苒,这两条犬很贵的。”

苏苒心道,能有多贵。

“一条五百万,你赔得起?”凌承胤语气重了重。

苏苒差点一口气没上去。

天。

她睁大眼睛,和那两条狗对视了眼。

难怪这狗,听得懂人话,她方才差点想做个小鞭子,将这两条雪橇犬驱使一番。

凌承胤真是气笑了。

时夕和月夕,是陆家师伯陆常,亲自开阵赐福的两条灵犬,可以嗅百宝,辨山河灵脉。

他都巴不得供起来,谁知给苏苒拉了一路的车。

苏苒有些愧疚低下头,看来这犬对凌承胤不一般,“对不起凌总,你,你罚我吧。”

凌承胤抬手在她眉间轻点,“苏苒,你一天不给我惹麻烦,真是浑身不舒服呐。”

苏苒低下头去。

凌承胤看了看那犬,后面还拴着个板车。

桃花镇离这里不远。

他看向女人,果真是垂着头,颓丧地很,似乎是真知错了。

凌承胤轻一抬头,目光别到一旁,“你,真喜欢坐雪橇车?”

苏苒急忙摆手,“不敢了不敢了,凌总大人有大量!”

凌承胤伸手一指,“坐上去。”

“啊?”苏苒瞪大了眼。

她抿了抿唇,“我真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