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根，知道的，以为你们几个是老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市井混混，”

顾昊天白了他们一眼，“没轻重，没素质，没脑子。”

几人都不说话了。

方才，苏苒以一己之力，和这些老油条舌战群儒时，一瞬间，让顾昊天也有些恍惚。

想当年初见方芸的时候，她就是这么个样子。

那时候，一群留洋归来的女学生，都到顾氏茶业去应聘他的秘书。

她们学历优秀，出落大方，原本顾昊天是有些难选的。

直到方芸出现。

她的路演，别具风格，一种东北女人的阔气，一下子就把他给吸引住了。

特别是竞争者故意提出刁钻问题，让她不好下台时，她都一一地反击了回去，可谓是从来不积攒隔夜仇，有仇当天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