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新的恋情,都总会在她面前夸夸其谈,说那女子如何如何。

分手了,也会让她去处理与那女子的纠纷。

一开始,喜玲以为他是在试探自己,可后来她才发现,他真的只是缺心眼而已。

喜玲自己,也从一开始的心痛到不愿理睬,最后已经麻木。

她觉得自己挺可悲,一度特意回避他,甚至不愿出现在他面前。

可他却好像压根感觉不到似的,无论她多么冷漠,他总是能热情的贴上来,而且毫无芥蒂,仿佛她跟之前没有任何不一样。

喜玲甚至有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的冲动,直到有一天,他交往过的一个女子,偷偷的问她,妖王是不是不行。

那家伙不行?

怀疑的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无法消除。

喜玲悄悄联系了其他,经她手处理过的女子,结果却发现,当真没有人同他发生过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