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光亮,又很快熄灭。

“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

祁晚晴没说话,目光落在他盖着毛毯的腿上,“你的腿再不做复健,神经会永久坏死,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沈知州突然笑起来,笑声嘶哑破碎:“你在乎吗?”

“不在乎。”祁晚晴直视他的眼睛,“但你的父母跪着求我过来。”

窗外的雨似乎又下了起来,打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