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畅,看来她的人在公司的确不少。

姜松情绪激动,老态毕现也让人怜悯,可裴锦夕不会像父亲那么客气。

父亲是父亲,她是她。

从Amy那里拿过文件袋,直截了当,“我很感谢您的儿子为公司所做的贡献,他的不幸去世我深表遗憾,但我们也做了我们能做的。”

“您儿子去世很久了,当时公司按工伤的最高标准进行了赔偿,还额外分了0.2的股份给他的孩子为未来的抚养费,仁至义尽。”

“这块地皮属于公司的资产,无论开发还是抛售,公司具有决定权,时过境迁,这块地评估的价值和未来预期大幅度下降,抛售是正常的处理。”

她把文件袋递给姜松,面无表情,“您要是愿意,这些详细的评析报告可以过目。”

滴水不漏,也是寸步不让,姜松气得咳嗽,不得已捶着胸口缓了好一阵。

“裴锦夕!”

他颤抖地伸出手指着她,嗓音沙哑:“你,你说得冠冕堂皇,难道卖给程家不是你的私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