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声喧闹的聚会里,严墨本来喊了声“陆廷”,想跟他说差不多了。但对上那双凉凉的、还在生他气的眼睛,话出口就变成了:“……没什么。” 他看向放在桌上的啤酒,也兀自开了瓶酒。 …… 众人散席的时候时间已到了深夜,外面那条路上全是兴尽晚归的大学生,夜幕之下是散场的热闹。 路灯光线昏黄,最终严墨没有喝多,而且自我感觉仍然精神奕奕,他觉得自己酒量见长。 可能他真的有喝酒的天赋?严墨感觉新奇。 反倒是他身边这个已经醉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