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走了好久,好久。

而这一天,好似也变得格外格外漫长,像一场梦。

站在病房外,她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再没有犹豫,抬手,推开。

病房里亮着灯,角落里落地灯调节成最适合睡眠的光线,暖黄的灯光柔和得像是进入了卧室,而不是病房。

她记得,他睡觉的时候喜欢有微弱温暖的光线。

她远远地站在门口,目光投向病床时,轻轻舒了一口气。

病床上的人,没有带呼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