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我一并给你算进那一个月的账单里。正好,凑个整。”

他的手,就这样僵在了半空中,距离我的脸颊,只有不到五厘米。

客厅里,只剩下婆婆剧烈的咳嗽声,和江铎粗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