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法庭的大屏幕上。
那张皱巴巴的碎片,那上面清晰的“利息”二字,像一个巨大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江铎全家人的脸上。
最后,苏汐走回律师席,目光如炬,声音铿锵有力地做着总结陈词。
“一个年收入近两百万的男人,在婚姻中,对妻子实行严苛到近乎羞辱的AA制。在妻子的母亲重病垂危,急需五万元救命钱时,他想到的不是伸出援手,而是拿出纸笔,逼迫对方写下一张带有利息的欠条。”
“与此同时,他却在背后,悄无声息地,将一笔又一笔巨额的婚内共同财产,偷偷转移到自己母亲的名下。”
“请问法官大人,请问在座的各位。在这段婚姻中,到底谁在付出,谁在索取?到底谁在维系家庭,谁又在处心积虑地掏空这个家?”
“到底谁,才是那个真正贪得无厌、自私自利的‘捞女’?”
苏-晴话音落下的那一刻。
江铎,那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男人,彻底瘫软在了椅子上,眼神空洞,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旁听席上,他的母亲刘秀,在听到“转移财产”和“三百万”这个数字被公之于众后,捂着胸口,两眼一翻,当场“嗷”的一声,直挺挺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