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野把她抱到床尾让她坐着。

服务员来开过夜床,白天他们睡乱了的床铺现在整洁蓬松。

房间没开主灯,落地窗帘敞开着,月光在海面上如海鸟般跳跃,也飞进了房间里,堪堪停驻在红色高跟鞋旁边。

阮玫抬头,看陈山野好看的脸蒙在阴影里,慢慢的,他蹲下,月光一点点攀上他笔挺英气的鼻梁,淌进他浓墨一般的黑眸。

陈山野在她面前单膝半跪,阮玫正想开口,这时右脚踝被男人温烫的手指握住。

和陈山野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阮玫逼着他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得做一次手膜,还给了他一只护手霜让他放在书包里,得空了就抹一抹,海盐的。

似乎最近他手上的茧子软化了一些,但当他沿着她腿上一片一片花瓣往上抚摸时,阮玫还是感到了电流在皮肤上游走,

“一共十二个……”陈山野声音喑哑低沉。

“嗯?”

“阮玫,我再问你一次,痛不痛?”

阮玫垂眸,手指顺进他乌黑微翘的短发,柔声回答:“纹身吗?不痛的呀。”

陈山野摇头,淡凉的月光在他的眼角淌出一片星芒掉落:

“你拿笔戳自己的时候,痛不痛?”

Night.64(三更)

“……那时候我压力太大了……嗯啊!不行、陈山野,那里不行……”

阮玫双腿架在陈山野厚实的肩膀上不停发颤哆嗦,细跟鞋子被他褪下后丢弃在一旁,歪七扭八地安静躺在灰色地毯上。

她一手往后陷进在蓬松如羽毛的被子里,另一手按着在她双腿间作乱的脑袋,手指与黑翘的短发暧昧纠缠。

陈山野舔过她受惊瑟缩的小菊穴,湿滑的舌头作势想往那锁得死紧的小穴里钻,嘴里含糊:“继续说。”

“呜呜……你不要舔那里!”阮玫自己都很少玩后面那一块,就进货肛塞的时候玩儿过几次,最小号的塞子涂满润滑油往里放都辛苦得她满头是汗。

陈山野往她已经被舔得微微开口的糜红花缝吹了口热气,嘟囔一声:“娇气。”

“其实真的也没什么事,就是那时候压力大,我妈的、我姐的、学校的、那臭男人的……唔啊啊”插在陈山野发间的手指猛地一攥,阮玫脖子后仰成天上的弯月。

双手掰开湿淋淋淌着汁的阴唇,陈山野一口含住那颗从皱褶中颤颤巍巍站立起、挂了汁水的小阴核,狠狠吮了一口,震得阮玫浑身发麻颤抖。

“哥哥、哥哥……你先别舔,等我说完嘛……”

阮玫又哭又气,还让不让她说话了?这样亵玩法她哪受得住?

“不行,我忍不住,你继续。”陈山野红了眼,一想起她腿上那一个个烙痕,心脏就被揪成一团皱巴巴的纸巾。

湿软舌尖在阴蒂上打圈儿舔舐着亲吻着,陈山野知道,这样做她会舒服。

“我偷偷买了烟,学会抽烟……再后来,我发现疼痛能让我集中一些注意力……”

蓝色或黑色的圆珠笔,在皮肤上碾磨,刮破薄薄的皮肤,往更深的地方钻,鲜红的血珠渗出,从小腿往下洇落,在床单上绽放出一朵两朵血色彼岸花。

她那时候太年轻,对这样的家庭失去了希望,想逃离,可身上的羽翼单薄无力,脚踝被铐上了血脉亲情的铁索脚镣,怎么都飞不出这狭窄昏暗的房间。

发泄,如果不发泄她真的会坏掉的。

她抽烟发泄,自慰发泄,自残发泄。

舌头钻进蜜穴里刮走肉壁上的甜腻淫液,很快又有汁液从穴里涌出,舌尖不停往里走,从曾经手指摸索过的敏感点重重地划过,力度不比手指小,而坚挺的鼻尖也在红肿的阴蒂上不停挤压顶弄。

花火在阮玫头脑里炸开,圆润的脚趾死死蜷缩着,把男人背上的白衬衫踩出了情迷意乱的皱褶,如深浅难测的海洋。

她舒服得喟叹出声:“泄、泄出来了……”

陈山野把淫液都悉数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