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给我滚出去。”

那徐老太也是惯会变通的,江雍现在恼了她,她立刻“咣咣”几个耳光招呼自己,听起来的力道不比打玉伶的时候小,然后起身绕到了玉伶的身后。

玉伶把这当个笑话来看。

但她却不能笑出来。

在江雍的视线下,她只能移开眼睛,咬唇故作委屈,又流出几行泪。

“唔……”

玉伶在此时睁大眼睛闷哼了一声。

她感受到那老妇将什么东西插入了她的下体,轻微的撕裂扩张感让她陌生无比,只能深呼吸然后蹙眉忍耐。

江雍许是见玉伶这幅梨花带雨的模样太过可怜,将她鬓边散下的头发拨到耳后,好似安慰她似的轻轻摸了摸她的耳垂。

他的手是温暖的,但玉伶不知为何,被他碰过的地方却仿佛烧了一把火,就像现在她的耳垂,已经和她被打过的脸一样滚烫。

好在那位老妇也只片刻稍许就退了出来。

玉伶看她半蹲着走到江雍面前,再跪着说道:“雍爷,这位姑娘的确是个清倌,干干净净的处子。”

然后她将自己手中的方帕双手递呈,上面有一大块暗色的水渍,继续道:“花道层叠窄细狭小,汁水丰沛生性乱淫,蚌肉无毛蝴蝶拟似,实乃承欢极品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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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丸是当时吗啡加糖的一种毒品,鸦片精炼品,毒性比鸦片强,鸦片含平均约10%的吗啡。

P.S. 混血的雍小哥和沛小哥(?)是在一起玩的。

伶伶子就得美美美苏苏苏,上过她的男人一个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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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喝酒

徐姓老妇说完,瞟了江雍眼色,将手中被玉伶的淫水打湿的丝帕放在他脚边,佝偻着身体退出了房间。

江雍的一只手始终在似有似无地在轻抚玉伶被打肿的左脸,就像是在摸一只不会叫的小猫一样。

“疼吗?”

他的声音非常温柔,连着询问的语气里也带着几分心疼。

玉伶从未在派乐门里见过如此体贴的男人。

她仍然不敢看他的眼睛,心也跳得飞快,更何况现在这间房里只剩了他们两个人,只能轻声回道:“……雍爷,舜英不怕疼,只是怕脸上留了疤。”

“想不到你还是这般爱美的小姑娘。”

她被他随意调侃了一句,像是在和她说着悄声话。

玉伶摇摇头,眼睛盯着一处,脸上抹了胭脂的地方似是变得更红了,说道:“谢雍爷怜惜……舜英只是怕没了这张脸,雍爷断然不会留我了。”

“这么想留在我身边帮我做事?”

玉伶在此时撑了胆子,覆上江雍暖热的手,说道:“舜英以前一直都很仰慕巴内特先生。”

“现在知道夜蝶姐姐让我来服侍的江老板正是让我倾慕的您,所以想……”

不过玉伶却没把剩的半截话说完。

玉伶想着夜蝶曾对自己说过的话,她的确想要自己乖乖跟着江雍,所以玉伶现在随便编个能讨好他的理由,也不算是在骗他。

况他刚刚信了她装出来可怜模样,玉伶在悄悄记住他的脾性软肋。

但江雍还和之前一样,对她的陈情并没有什么表态,只是问玉伶道:“会喝酒吗?”

“会一点点。”

“下来,到我跟前来。”

说罢,江雍将手从玉伶的手中抽离,然后坐回了他自己的位置上。

玉伶的身体早就被这坚硬的铁皮马鞍顶得难受至极,加之那串奇怪的珠子磨得她又痒又燥,现在得了他的准许,当然是赶紧翻身下来。

腿间泌出的水随着玉伶站立的动作而沾湿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她不由得看了一眼那老妇留在地上的方帕,透明的暗色水渍还反着晶亮的光。

玉伶又联想到那老妇刚刚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