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匕首丢在地上,说起来,这还?是上次他被赫连庸阴过之后开始养成的习惯。
常大夫语气冰冷,“既然?你觉得我们都错了,那?么你就清清白白的走吧。”
赫连庸看着泛着寒光的匕首,瑟缩了一下肩膀,不可置信地道,“你要我自裁?”
“我知道你不敢。”常大夫轻蔑一笑,“你若是真的捡起匕首把自己捅死了,我倒还?高看你一眼。”
常大夫直到?这一刻都还?是带着几分仁慈的,他知道如果赫连庸现在就死了,反而是最痛快的,往后过得每一天?都会?比现在痛苦。
赫连庸敢死吗?甘心?吗?当然?是否定的。他也想要硬气一次,可是他伸出的手到?底停在了半空之中,仓皇的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