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脾气,真得罪了他皇亲国戚都砍给?你看,这可是都有前?车之鉴的。”许平川提醒他,“你这钱都收了,事情可要办好,老左的命就攥在你手中了。”
冯鄞守:“……”手里的银票突然烫手了起来。
冯鄞守试图挣扎:“昨儿?个陛下才说让他去御林军,怎么你们这就迫不及待让他带兵了?不该先压个几年等他熬吗?这不是你们御林军的传统吗?”
许平川不想承认这件事,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表情跟吃了苍蝇一样,嫌弃直接摆在明面上?,他啐了一口?:“呸,不过是些蝇营狗苟,压七皇子,他们配吗?”
所谓压几年熬资历再升官这事,其实?并没?有什么明文规定,都是老兵们自诩前?辈对后辈的压榨,贪墨军功张冠李戴……种种事情不胜枚举,中高层将领自然也是知道这些事情的,然而他们不想多生事端引起众怒,普遍对其放任不管,久而久之就成了整个军营的生态,成为了不可说的潜规则。
唯一没?有这些规矩的,也就只有西北军了,赫连城治下的西北军从来都是实?力为尊,他直属的亲卫营甚至实?行末位淘汰制,想要不被踢出去就必须得很努力的提升自己的实?力。
许平川是有想过借鉴赫连城的练兵之法,奈何御林军实?在是付不起的阿斗,里面的环境早已烂透,不彻底的清理一番,任何政策推行到最后都会成为少爷兵们压榨底层小兵的手段。
许平川用尽了手段,御林军却越来越烂,到?最后他发现最该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
好在现在有了七皇子,这位可是皇帝最宠爱的皇子,还是唯一的嫡皇子,他倒要看看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在七皇子头上?动土。许平川想到?这些,负面的情绪才被驱逐出脑,转变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幸灾乐祸。
许平川把自己哄开心了,便秘脸的就变成了冯鄞守。
“左孟尝那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而且我才跟他闹过一顿,我是当?真不愿意见他那张死人脸……”冯尚书摁着眉头,有心想要和许平川说道说道,将这要命的差事给?甩出去。
许平川还不知道他,只听了一半就猜出他打得什么鬼主?意,直接开口?打断施法,“行,我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你不去就把钱还我,我直接花钱请几个江湖上?的好手去把他给?绑了,晾他有再?多不满也只能憋在心里。”
说着许平川就伸手要去抢银票。
冯鄞守眼疾手快地将钱揣进了袖子里,顺势起身就往外走,背影急匆匆,声音很是大义凌然,“这事儿?我来解决最好,这个左孟尝真是无法无天,就是太惯着他了!”
冯尚书就这样来了这工部?尚书府。
“不行,我不同意!”工部?尚书话都没?听冯鄞守说完,手已经在桌子上?拍得震天响,他眼睛圆瞪,嘴角两侧的胡子随着说话起起伏伏,“这地方耗费我多少心血,不是用来给?皇子玩闹的!简直荒唐!”
冯尚书试图安抚,“咱们这不是在商量?有什么事好好说,拍什么桌子。”
“你这是要跟我好好说吗?人明天就要用,你这个点儿?来跟我说,生怕我知道的太早了是吧?”左尚书气愤的手指都要戳冯尚书脸上?了。
冯尚书直呼冤枉,“可不是我的错,我也是刚知道这事儿?,立刻就来找你商量来了,你要怪就怪许平川。”
左尚书不听,抓着两个人一起批,口?不带脏的骂了一刻钟,嗓子都干了,冯尚书很有眼色的立刻倒了杯茶递过去。
左孟尝横他一眼,接过一口?喝干净的,将茶杯重重一放,冷笑道,“现在卖乖有什么用?谁知道你收了那武夫多少钱。你们一个个就是打量我是个埋头做事的,决定都做好了临到?头来通知我,不就是打量我这个干苦力活的没?话语权,说什么都没?用?”
“这店我可也有份额,我也是能当?家做主?的!我左家是不如你冯家攀上?了大皇子,也算半个皇亲国戚了,但我左孟尝也不是能给?你冯芝兰随便打发的!”芝兰是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