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府,将二皇子?五花大绑一路带进了雍春宫,之?后叫人将他?双脚悬空,如?同一条死鱼一样的吊在半空中,脚下就是那池已经开?败了荷花的荷花池。
长公主轻轻一挥手,拉住绳子?的人便松开?一些力道,让二皇子?入池子?里好好醒醒神。
“母妃救咕噜咕噜”二皇子?的喊叫声淹没在水中。
敏皇贵妃惊叫一声,嚯得从椅子?上起身,声音带上了尖锐,“你这是做什么?”
“让他?好好清醒清醒,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该惦记,什么不该惦记。”长公主身边的心?腹宫女十分有眼色的上前?同雍春宫的大宫女耳语道出了事情完整经过。
长公主算好时间,轻轻一抬手,浑身湿透的二皇子?被从水里拉了回来,吊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此时的脑袋彻底清醒,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后都不敢说话,只能听到他?牙齿打?颤的声音。
大宫女听完,都忍不住往二皇子?的方向看了一眼。
敏皇贵妃心?里登时咯噔一声,知道今天的事情不会?小。饶是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也没想到二皇子?这般大胆,竟然敢拿朝阳做筏子?。
朝阳是长公主唯一的女儿,平时就疼得如?珠如?宝,出过那次事情后,更加看得紧,动孩子?就是动一个母亲的逆鳞!没瞧见她再是不喜欢朝阳,也从来不会?故意?打?压贬低她吗?真是糊涂!糊涂至极!敏皇贵妃心?中暗骂。
皇贵妃想着该怎么说和,长公主的声音冷冷淡淡地传来,“母妃想好要怎么给他?擦屁股了吗?”
敏皇贵妃:“他?……他?只是无?心?之?失……”
“他?无?心?之?失的事情还少吗?母亲忘了我以前?说过什么吗?”长公主眼底一片霜寒,一字一顿道,“我说过,不要动我的家人。”
敏皇贵妃听到这说法有些不高兴,“本宫与无?瑕不也是你的家人吗?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长公主抢断道:“不是。”
“母亲又何必明知故问?,他?当年做了什么还需要我说吗?当年我交给楚文敬的用来破解并捣毁人牙子?窝点的暗号之?书,到底是从哪里搜到的,母亲都忘了吗?!”长公主恨声道,“一次不够,如?今他?又要卖了朝阳,呵!”
长公主猛地摔了手中茶盏,她的人立刻得到命令,再次将二皇子?放进了水里,很?快又拉起,不等?他?喘口气又沉下去,如?同涮火锅一样来回数次。
很?快二皇子?的救命就再也喊不出来了。
“够了!薛慕云!”敏皇贵妃看得心?惊肉跳,忍不住低斥了一句,“不要得寸进尺!”
长公主抬手,落汤鸡一样的二皇子?再次被吊了起来,他?鼻口呛咳出水来,好不狼狈可怜。
“得寸进尺的到底是谁?”长公主深深看着敏皇贵妃,问?道,“您到底还要偏心?到什么时候?”
敏皇贵妃眼神闪烁,有些不敢看长公主,张口声音放柔,想要打?亲情牌:“慕云……”
长公主不想听,她直接起身:“母亲,这是最后一次,我真的忍受够了。”
临走之?时,长公主叫夕云将并蒂莲放在桌上,“今年母亲的寿辰,儿臣便不来了,这盆莲花便当做我送给母亲的寿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