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这个来的。”
“是你做的吗?”
“我说不是你信吗?”
“不信……”顾珩北摇了摇头,“除了索局长的亲侄子,没人能那么快就让广电总局的人赶投胎似的空降过去,这事儿就算不是你一人操持的,跟你也脱不了关系。”
索林冷哼了一声。
顾珩北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烟和火机,他抖出一根烟,咬在嘴里,低头点燃,然后深吸了一口。
顾珩北会抽烟,但他很少抽,一年都见不到他抽几根,他抽烟也跟别人不一样,从来不往外吐烟圈,那些焦油尼古丁全都混进肺里,一个学医的这么抽烟简直是故意自虐,那是真烦到顶了。
“索大林子……”顾珩北夹着烟,满脸都是纳闷,“我是真的弄不懂,纪寒川哪儿招你惹你了,你往死里搞他?”
索林眸光阴鸷:“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理由……”
“没理由!”
顾珩北隔着袅袅飘浮起的青白烟雾看索林,很平静地说:“那就是你有病。”
“小北……”索林眼眶猩红,他指着自己的脑袋,十多天了,他脸上的淤青红肿都还没散去
那是顾珩北在“盘丝洞”里打的,他不甘而愤恨地质问,“咱还十几年的兄弟,你为了个外人跟我翻脸,难道我跟你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比不上你认识他几个月?”
顾珩北俯视着他,眼尾拉出冷淡而锐利的弧度:“这不是感情深浅的问题,这事还有对错,从头到尾,他就没做错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