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北就在这样细密缱绻的亲吻下感觉到纪寒川的身体变化……
比他还快。
“宝贝儿,”顾珩北忍不住抽了口气,惊喜,诧异,又困惑,“十八岁是你的开关吗?效果这么立竿见影?”
立竿见影四个字语气加得还特别重,其中那个意味深长。
嘴唇上微微一痛,纪寒川用力咬了他一口。
顾珩北眼睛看不见,其他的感官就格外敏锐。
纪寒川的亲吻细腻绵长,却又极为缓慢。
顾珩北觉得自己好像是一盘菜正在被纪寒川细细品尝,又好像置身在蒸笼里被温温的小火慢慢地炖,他都不知道纪寒川的吻技什么时候练得这么好了,一点一滴的研磨噬咬,唇齿流連到哪里,哪里就如有电流四处流窜。
顾珩北有些难耐地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忍不住勾住纪寒川的脖子将他扯得离自己更近。
两个人的身体彻底严丝合缝。
硬的软的再也无所遁形。
顾珩北在喘息的间隙里吃吃地笑起来:
“说出去一定没人信,咱俩每天躺一块快两年了,这俩小兄弟还没见过面,要不要让他们现在打个招呼?”
纪寒川咬着他的嘴唇,轻笑了一声:“好啊。”
顾珩北先试探地把手沿着纪寒川衣服下摆伸进去,向上一点点抚摸过所有他早就解锁的皮肤,纪寒川微微蹙了眉,但那是一种明显愉悦舒适的神态。
于是顾珩北的另只手果断往下。
两个人同时一震。
顾珩北隔着两层布料感受到掌心里鲜活烫热的触感,沙哑的笑音如水般流泻:“宝贝儿,你怎么不声不响地就开窍了?怪不得最近每天在厕所里待那么久,还一天比一天久,待完了还不让我用厕所,把我赶到隔壁去……”
“顾珩北!”
顾珩北的手心被狠狠一顶,他笑得更肆虐了:“你是一次时间特别长,还是频率有些多?唔,如果是后者,那就不太好,这种事你怎么不早点让我知道?我可以给你指导,我们也可以互相交流……”
“顾珩北!”纪寒川羞恼得咬牙切齿,“你这张嘴是不是欠?”
“欠什么?”顾珩北身体被压着,眼睛被捂着,脸颊嘴唇脖子所有露在外面的部位都被肆意亲吻着,就剩一张嘴巴还能占据主动权了,他当然嘚嘚逼逼个不停,“我的嘴是欠亲啊,还是欠打啊,还是”
顾珩北其实挺久不流氓了,但这项技艺于他显然久辍也不疏,他恶劣地吐出最后三个字,“欠插啊?”
这句话无疑是给满盆滚油再添了碗沸水。
……
洗手间里水流哗哗,热气如云雾般蒸腾。
顾珩北双手撑在瓷砖上,前额抵着自己的手背,剧烈地喘息着,逼仄空间里的高温和频繁激烈的释放让他有短暂的缺氧,眼前是成片连绵的空白。
他哪儿哪儿都软得站不住,全靠纪寒川在背后捞着他。
“我还当你有多老道,”纪寒川用毛巾帮顾珩北擦洗背部,带笑的嗓音里有点得意,“你也就嘴巴逞能!”
“你他妈,”顾珩北不服气地嚷,“撸个管儿比我久点还给你能耐起来了?有本事见真章的时候再跟我嘚瑟!”
顾珩北什么话都敢直言直语,纪寒川却不行,他脸皮嫩,只能低头吭哧吭哧给顾珩北擦背。
顾珩北的身体真漂亮,背部光洁平滑,他从脖颈,到肩胛,到凸出的蝴蝶骨,再到紧致劲痩的腰,和腰部往下的两弯弧度,每一寸线条都像是用精刀在最完美的玉石上雕刻出来。
纪寒川看得一阵脸热心热,小川川嘚嘚瑟瑟地又升起来了。
顾珩北不可置信地回头瞪他:“你这是……你这是几次了?”
纪寒川抱着顾珩北,脸颊在他的后颈蹭了蹭:“五次了。”
“不行,你这样不行,”顾珩北端出专业医生的口吻,“你这么撸下去非得灰飞烟灭不可,铁杵也禁不住这么磨的,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