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还是生理都已成熟,他把自己当成年人对待,所以年纪比他小的男孩儿从不在他考虑之中。
纪寒川的年龄让顾珩北蠢蠢欲动的心念霎时消弭殆尽。
可是缘分这种东西就像狗皮膏药,一旦粘上撕都撕不开。
接下来的一个月,顾珩北开始在很多场合看到纪寒川。
东西操场,南北食堂,甚至顾珩北去大礼堂听个医学讲座都能看到前台那边给嘉宾倒水的人就是纪寒川。
那孩子明明是学校特招进来的,学杂费全免不说,每月还有生活补助,却玩了命地在打工。
纪寒川岁数不够,他没有办法在校外打工,也只有学校里这些勤工俭学的岗位愿意用他,顾珩北也不是没见过早当家的穷人小孩,但是纪寒川是不是有些太拼了?他年纪还这样小,做这么多事身体吃得消吗?
顾珩北罕见地从混里胡账的心肝里扒拉出一丝怜香惜玉的情怀来。
主席台上的医学泰斗正在口若悬河地演讲,顾珩北推了下坐在他旁边的蒋辞:“让一下,我出去。”
“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