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顾珩北的笑点,谁家规定总裁不能穿棉秋裤了?
“穿的是哪一件?让我看看!”顾珩北坏笑着又要去扯纪寒川的皮带,纪寒川把他按回沙发上,一手向下,直奔主题地攥住顾珩北的命门。
男人的宝贝一旦落到别人手里那就只能任对方捏圆搓扁了。
顾珩北战斗力全失,纪寒川掰过他的脸,绵绵密密的亲吻劈头盖脸地落下,舌尖纠缠吸吮,深入浅出地研磨着他。
“顾珩北,”纪寒川的唇瓣贴着顾珩北的耳朵,粗重灼热的呼吸经由顾珩北的耳廓一直传送进他的脑髓里,声音细微喑哑,略略发颤,“我真想你!”
“我也想你,”顾珩北双手捧着纪寒川的脸,两人额抵着额,眼对着眼,鼻尖对鼻尖,他衔住纪寒川的嘴唇,含情带笑的眼睛深浓不见底,思念爱恋欲望赤裸裸毫不躲藏,他向来比纪寒川更直接更坦白,他舔着纪寒川的嘴角,舌尖在纪寒川的唇齿里一进一出,模拟出某种更嗳眛更色气的动作,特别直白地说,“等会你就能知道我想你想得有多么深!”
“顾珩北……”纪寒川呆呆地看他。
顾珩北的眼睛好像一个焕发着五色光彩的漩涡不断诱惑着他纵身跃进去,他看得入了迷。
顾珩北却以为纪寒川没听懂自己说什么,于是顾珩北的手指沿着纪寒川的脊背一路滑溜下去,隔着两层厚厚的裤子布料在他的臀缝上轻轻一划,顾珩北蕴满情慾的笑声沙哑得不成样子:“宝贝儿,怕么?”
纪寒川的眼睛蓦然睁大,呼吸急促如骤然拉紧的风箱,他好像打了鸡血般“嗷呜”叫了一声,顾珩北都分不清他这个叫声是抗议还是兴奋。
然后两个人的嘴唇重重撞上,牙齿和舌头又开始打架。
纪寒川像是膜拜着这世上最精致最华贵的艺术品,一寸寸吻过顾珩北的身体,舌尖颤抖着,在平滑的皮肤上游走。
虽然中央空调打到了最高,但毕竟是深凛寒冬的天气,激烈活动的时候还不觉得冷,现在顾珩北平躺着,纪寒川潮湿的唇舌路过哪里,哪里就有水渍吸热蒸发,在他的皮肤上激起一颗颗小小的粒子,引得顾珩北不断战栗。
“冷吗?”纪寒川抬头问。
“到房间去。”顾珩北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