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不涨了,看着那满满的两罐奶,恨不得现在就去倒掉。

她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中有了几分落差,总想着一个人。

如果哥哥在的话,他应当不会让自己那么疼,他还会照顾她的情绪,甚至到了后面需要清理的时候,也不会让她来。

这就是区别,她现在还要寻个借口去卫生间,不仅把奶倒掉,还要清洗奶瓶消毒,甚至把脏了的文胸也要一并处理了。

光是想到就痛苦,又一次钻到被子里面准备睡觉逃避。